嘘~~贴到墙根快速移动过去,喝了一杯水。
嘘~~再贴到墙根快速移动过去,再喝了一杯水。
嘘~~还是贴到墙根快速移动出去,去上了个茅房。
嘘~~我再考虑着是否再次快速移动过去,再偷喝上一杯水。
果不其然,在公公第四次往香炉中添香第六次上前奉茶之时,瞬移的我的还是暴露意图了。
“到朕这里来。”绝对是一个肯定句,这我敢确定。
“那个~我想上茅房~~”这倒是个一般句,也是我很确定的。
“还要让朕说第两次吗。”
我移动再移动,往他挪动了十厘米。
他瞟了我一眼之后,我只有不情愿近了一分米。
眼角微微的抽动着,我似乎又以声速等候在那个狗屁帝王的身边不到两分米的地方了。
那个尊贵的帝王十分满意的:“给朕磨墨吧。”
于是我迅速挽起了衣袖,快速拿着墨石子,在墨砚台里漂亮的画着圈圈,于是两张很厚的写着“加紧”的那折子便成了无辜枉死的墨下亡魂了。我全然不清醒,手下又挥了挥,便开辟着另一个疆场,那其中便有着那狗屁帝王的袍子与我自己的脸颊。
我感觉空气似乎抖了一下,狗屁帝王的手顿了顿,没动。此时一片深冷。
牛顿讲过在运动中没有绝对只有相对静止。于是,即使我周身没有动,但离狗屁帝王却眼看是越离越远了。我一直飘一直飘~总是摇啦摇的~
瞧着门口越来越近,成功越来越近,却在这时感觉到领口被揪住了,于是脚不着地的让人揪着还是轻轻将我放在距狗屁帝王两分米处,很是精确的。
此时我气也不敢吸,不过心中很是生气的!
还真得是善良之人老被欺负,伤感啊。想想当我还是两百斤,那时哪有人有胆子以他自己的一支手臂却用来承担我的那个什么什么。但,就在上回挨板子之后,又病了一次,虽然随时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着,却是可以起身之后忽而发现此时的我竟然可以低头瞧见我那大脚了的。在现代让我深受身体和内心的煎熬的瘦身计划竟还是在这古代遭遇中有了成果。真验证了一句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蹲着。”
那狗皇帝都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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